柳缘歌道:“你要是骗了我,教坊里有的是姑娘能手把手把你教会。”
她拉长了声音道:“不过男子入教坊嘛,都是先要净身的。”
白玢闻言脸都绿了,陈文莺毫不留情面地笑出声,见柳缘歌目光扫过,马上道:“我虽然不会,但我可以学!”
柳缘歌扑哧一笑,当真是明媚照人,她掩唇道:“好一个可以学。”
三人很快来到太史令办公之处,柳缘歌先让陈白二人在外等候,不待人通传便径直入内。
见书案前坐着一人,正是涂山越无误,柳缘歌道:“涂山大人。”
涂山越既不答话也无动作,柳缘歌心中奇怪,上前几步推了推他,谁知涂山越一推就倒,落地时砰地一声衣冠散开,居然是个草做的人!
草人心脏处登时迸发一道强光,如疾矢般朝着柳缘歌射来,柳缘歌袖中彩带飞出一挡,立刻被光芒绞断,她惊怒不已,呵斥道:“何人在装神弄鬼,滚出来!”
这时那光芒一收,忽有人道:“怎么是你?”
柳缘歌一听声音便道:“是我又怎样?涂山越,你没事在屋里布置什么机关暗器,别是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吧?”
涂山越从暗处走出,愁眉苦脸道:“该来的不来,不该来的倒是来了,真是作孽。”
“你当我想来?要不是帮人传话,请我来我都不来。”
柳缘歌道:“不过在此之前容我多问一句,涂山大人,贵司内奸不少,打算什么时候处置了?”
出了内贼少不得要落个监管不力识人不清的罪名,总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涂山越叹道:“自然是越快了结最好,难不成还想留着过年?”
柳缘歌才明白那布置是为内鬼准备的,便告罪道:“原来那不是暗器,是我唐突了。
来的路上我捡到两位证人,是你局中的掣令官,正在外候着,不妨把他们先叫进来问一问……”
即有人来禀告:“回大人,夏官正大人已经至。”
柳缘歌神情微妙:“看来是我多管闲事,你早就知道了?”
涂山越扶起那草人,又在它心口处塞了个纸团,而后转身走向暗处,柳缘歌跟在他身后,听他说道:“同僚一场,我也不愿是他。”
两人一入暗中,霎时身影如墨痕入水般隐去。
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人,躬身道:“下官见过大人,不知大人因何传唤?”
草人自然不会作答,夏官正迟疑道:“大人?”
正当柳缘歌以为他会像自己一样,上前去看时,夏官正竟一脸警觉,似乎发现了什么,不进反退,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朝门外走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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