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柠却没因为这种解释而释然。
她还是埋着头不说话。
两手伸进宋之砚宽松的病号服里。
她的一呼一吸热热的,让宋之砚从颈后到全身都有点燥热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宋之砚按住她的胳膊问,示意她不能再乱摸了。
时柠拿头蹭了蹭他,轻声在他耳边说:”
在摸人鱼线。”
宋之砚肩膀耸动着笑了。
“哪还有人鱼线,全剩啤酒肚了。”
时柠掐他腰上薄薄的肉说:“你都不能喝啤酒,哪来的啤酒肚?自己没点数吗?”
她顺势摸摸他柔软而凹陷的胃腹。
那人因为侧躺着,皮肤稍稍往一侧松弛,确实一点肌肉都不剩了,可是也没有一丝肥肉,只有薄薄的身型,让人有一种想要搂到地老天荒的冲动。
“之砚,快点出仓,等你好了咱们生个猴子。”
时柠又旧事重提。
他们最近一直没有做什么防范措施,可是毕竟两人都是药罐子,没有那么容易怀孕的。
宋之砚故作轻松的说:“我都好了,还要猴子干嘛?”
时柠过去说过,想要生一个孩子,帮他做脐带血移植。
时柠却轻轻摇头说:“我去骨髓库登记过。
等咱们有了孩子,他的脐带血也会登记,没准可以救别人。
多一个人多一份希望。”
宋之砚眼神闪了闪。
他很佩服时柠这种悲天悯人的情怀。
她处在困境中,却不会消沉,她还会想到要帮别人。
”
好,等我好了,咱们生一个健康的猴子。”
宋之砚点头说。
他不能翻身,要不一定会深深的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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