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!
"
王婶笑着拍他后背,"
当心把供品碰洒了,仔细安梅婆婆晚上来揪你耳朵。
"
她转身去灶房,"
我去看看槐花糕蒸好了没,今年多揉了两把槐花瓣,保准比去年软乎。
"
小荷望着供桌上的族谱,忽然想起昨夜父亲说的话:"
你太奶奶临终前,把半枚玉簪塞给我,说等槐花再开三回,交给能接住甜的人。
"
此刻,玉簪在发间微微发烫,像是在应和什么古老的韵律。
"
阿姐!
地宫张伯来了!
"
槐月突然扬了扬手里的竹篮,"
他说带了灵泉的土,要掺在老槐树的根下!
"
祠堂外传来脚步声。
张伯穿着靛青布衫,肩头扛着个粗陶瓮,瓮口封着红布,"
这土是我在灵泉边挖的,沾着泉眼的灵气。
"
他蹲下身,揭开红布,露出黑褐色的泥土,"
老槐树的根须去年扎进了地宫石壁,我瞧着是好事儿——地脉通了,树灵就能护着咱们村更久。
"
父亲从后殿走出来,手里捧着个木匣,"
张伯来得巧,我正要把这个给你。
"
他打开木匣,里面是地宫里带出来的碎玉片,"
这是当年镇水棺的残料,你拿回去垫在灵泉边的土里,说不定能让槐苗长得更旺。
"
张伯接过木匣,浑浊的眼睛亮了:"
当年我爷爷在地宫当杂役,说镇水棺是用千年槐木做的,刻满了护佑的符咒。
"
他把陶瓮放在供桌旁,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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