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仙姑活了这许多年,第一次体会羞耻为何物,连门都不敢出。
衡清吃饱了睡好了穿得精神抖擞就来找我麻烦。
他一来,司檀那婆娘必定是来的。
他缠着我,司檀便缠着他。
他道:“三师妹,我给你收拾了房子,这便搬过去罢?”
旁边的司檀扯他衣袖:“大师兄,陪我练剑啦!”
“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与男子住同一院落,于名声有碍……”
司檀继续扯:“大师兄,陪我练剑啦!”
隔日,两人又来,只是换了一套说辞。
神棍大师兄拼命让我摸他的剑,摸完了又问:“如何?大师兄舞舞剑给你看罢?”
司檀则在旁边锲而不舍:“大师兄,荷花开了,陪我去摘摘荷花吧!”
……
我问那几日都过得颇哀怨的小光头问:“你六师姐不是喜欢你二师兄么?”
小光头道:“对啊!”
我十分不解:“那对你大师兄又是怎么回事?”
小光头脸皱得跟包子一般:“六师姐二个都喜欢啊。”
三清祭到来之前,几日不见的帝君突出现在屋子里。
我没有心理准备,局促得差点把茶水泼到他身上去。
他似乎是来检查我儿功课的,坐与阿寒一旁,指导督促,颇为耐心细致。
我暗暗偷窥着心中怦然一动:那画面……还真的挺像一对父子。
帝君的眼光似不经意扫来。
我慌的移开视线,恨不能掘个洞钻进去。
“三清祭时,师尊极有可能会召见你,因此你到时便在外殿守着吧。”
“喔?喔!”
待他走了许久,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。
慢半拍有些欣喜。
我虽了解不多,但隐约知道,他们师尊半月老祖似乎是在天界也顶有名气的一位地仙,号称与日月同寿。
这样的上仙尊者,定是参透**,得悟天机,会有我何时得赦重回天界的提点也未必可知。
我何不到时问问?
醮斋的地点果真是在上次无意撞到的紫极殿。
殿前放起一个巨大铜鼎,供着香火蜡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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