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书照冷哼了一声:“在下不敢。”
说完便让小二给他找了个空房,去休息了。
丁喜注意到赵朔手腕上缠了一圈纱布,举起他的手瞧了瞧,“你又碰到上回那个西域的破树了?上回不是放心头血,这次割手腕?”
赵朔硬挤出一个笑,“难为你还记得,不碍事,我休息会就好了。”
说完也让小二给他找了个空房,“蹬蹬蹬”
上楼了。
圆圆抱着第七笼包子走过来,含糊不清地问,“咋了这是。”
丁喜白眼一翻,嫌弃地推了推他,“我求求了,你把嘴里东西咽下再说话。”
随后看向空无一人的楼梯间,又看了看圆圆,道,“要是所有人都跟你这二百五一样无忧无虑就好了。”
圆圆脸色一变:“你才二百五!
你全家都二百五!”
……
二楼屋内,魏书照拧干热毛巾,擦了擦脸,热气升腾,他望向架脸盆的台子上方的镜子,看不清自己的模样,看不清便罢了,他把毛巾一扔,转身走至床边,“啪”
的一声,直挺挺地躺下。
骨冢内丁喜想说什么,他知道,但他不想答。
血月内成千上万亡魂生平,万余年间,白山黑水、天生地灭的荒唐与腐朽;赤子丹心、人杰英豪的破碎与陨落;婴孩哭啼、曼妙歌女的沉默与终结,犹在眼前,如在耳畔。
而沙场歼敌,雪地匍匐,荒漠割肉,烈焰灼灼,更是历历在目,黑旗军二百旧部,不得安息。
午夜梦回,“为什么”
三个字在耳边打转,重复不停出现,不同的音色、声调、音量,都在质问他,在怒吼,在咆哮。
他们不解,他却也更加困惑,他攥紧手中的血月,脑海中全是幼时执行完任务,上街散心偶见的一位跳舞姑娘身影,女子舞姿曼妙,容貌更是美艳绝伦,他看入了迷,一时忘记自己刚杀了人,指甲缝里的鲜血还没有清理干净,夜里更是久违地睡了个好觉。
“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你在哪儿?那位好姑娘……”
第28章
赵朔呆坐在屋内发呆,丁喜拿了药包过来,看了看他的手上的纱布,已经往外渗血了,估计在骨冢内只是随意包扎了下,示意他把手伸过来,替他重新处理。
“不碍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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