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斯砚站在落地窗前，语气没什么起伏。
“你指什么？”
云时澈顿了几秒，
“她现在心情怎么样？”
单手插兜的男人，另一只手握着手机，嘴角扯出弧度。
“你猜。”
“……”
这怎么聊下去。
“她告诉你了？”
祁斯砚薄唇轻启，“你觉得呢。”
“……”
云时澈被他的话堵到暴躁抓狂，老子要是能猜到还给你打电话？
不过他已经确定，祁斯砚肯定知道了。
他小心试探地问：“她现在还好吧？”
祁斯砚没有告诉他黎枕眠的情况，而是问了他一句。
“云家打算怎么解释？”
“……”
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，直到一声叹息声后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祁斯砚拿着手机坐下，双腿交叠，慵懒散漫。
“全部。”
“我知道的不多。”
“栀栀的DNA信息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……”
上来就这么犀利的吗。
“祁斯砚，你怎么确定姜栀和阿眠就一定是同一个人？你都查过DNA了，就这么确信自己没认错？”
祁斯砚沉吟，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云时澈懵，不是，我什么都没说，你知道什么了？
祁斯砚不疾不徐地说：
“手札，复活，重生。”
虽然超出常理，但世界无奇不有。
“……”
他每说一个词都让云时澈震惊一次。
不愧是祁斯砚。
不得不说，他都要为祁斯砚鼓掌了，就凭那点信息，他居然敢往这上面猜。
“云总还有要补充的吗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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