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中,徐惊缘一直是一个有分寸的人,但正如她所说,干她这一行的,免不了应酬,更少不了烟酒。
其实她有挺多话想问梁烬舟,比如说冯灿灿——
但是现在的他变化太大,也许对方对她有着同样感受,她不确定她的发言是否会冒犯到梁烬舟,总之,这个男人身上,充满谜团。
她打开电脑。
葡萄芋圆儿:「阳阳,他租了我家对面的房子。
」
葡萄芋圆儿:「原来那个女孩不是他女朋友,是他外甥女。
」
葡萄芋圆儿:「我觉得他变得好神秘。
」
夜晚,徐惊缘接到了孟南的电话。
这也是孟南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朝别人吐露心声。
“这婚我不想结了。”
“啊?”
徐惊缘惊得坐了起来。
孟南轻轻道:“特别没意思,我真觉得特别没意思……”
孟南家境不好,结婚的话,父母几乎无法帮衬,但这不是她破防的原因。
她如今这么消极心累,是被一些鸡零狗碎的小事磨平了心性。
“我和你说了,你也不会理解。”
孟南想说,但说不出口。
她知道自己和徐惊缘家境差距过大,所以对方并不能感同身受。
徐惊缘这人向来风风火火,做什么事情都好像不费吹灰之力。
不是她不努力,而是她特别松弛。
“我真的羡慕你身上这股子劲儿。”
孟南感慨说,“我如果能有你一半松弛就好了。”
徐惊缘说: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,你有什么烦心事儿,哪怕说出来,你心里也能好受一点儿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
孟南顿了顿,叹了口气,“我怕我戳破了,这婚真的结不成,一切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徐惊缘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。
“什么叫真的结不成了。”
她想了想,询问道,“你烦心——不是因为你家亲戚?”
孟南:“都有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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