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色带花边,胸前是毛线勾的小草帽,耷拉着脑袋,有点没精神。”
陈誉说。
张士霄更惊讶了,转头看了看闫驰:“妈呀,记这么清楚,他脑袋插电了?”
闫驰平静的看他:“你还记得什么?”
陈誉想了想,说:“经常跟他在一起的,还有一个更高一点的男孩子,皮肤有点黑,脑袋上有道疤,是吗?”
“嗯,”
张士霄没心没肺的点头:“那是被他爸打的,他爸喝多了就打人,他妈实在忍不了带着妹妹跑了,从此他跟我一样,变成个没人管的野孩子。”
“抱歉,”
陈誉礼貌的道歉:“我不知道发生过这些。”
闫驰发现,他连微笑的弧度和点头的角度都完美的刚好,这让他想到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,用纽扣做成眼睛的玩偶,符合所有一切美好的幻想,灵魂却已经被恶魔换掉了。
“没事儿,大家都知道,我俩那时候长在闫驰家,吃的我舅妈直挠头。”
张士霄很不客气的给自己添满了茶水,说:“你那时候特高冷,天天像个小王子似的,不乐意跟我们玩儿,谁也没想到你后来居然跟闫驰搞到一起了,简直是暴殄天物,一朵鲜花插……哎呦,不说了。”
闫驰把打他弟的小钢勺扔在桌上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“我说错了吗,有一段时间你老偷偷摸摸去找人家,根本都不跟我们说!”
张士霄揉着头指控,“你俩还偷摸去河面上滑冰,结果掉冰窟窿里了,要是叫上我俩能发生这样的事儿吗?”
“叫上你俩顶个屁用,”
闫驰说,“那样我得救仨。”
“甭瞧不起人!”
张士霄不服:“再说了,那不是人小金豆救的你吗,你还邀上功了,对吧小金豆?”
陈誉诧异的看着他们:“我吗?”
这下轮到闫驰哥俩诧异了,齐齐转头看他。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陈誉说。
“这么大个事儿你不记得了?”
张士霄不自觉拔高了调门儿:“就高二那年寒假啊,那天晚上找你的人差点把枣树胡同翻个底儿掉,后来你俩湿漉漉的回来,闫驰差点被他妈打死!”
“高二那年寒假我没来京市,”
陈誉笃定的说:“那年我生病了,开春才能出门。”
闫驰抓到头绪,紧接着问:“你得了什么病?”
陈誉用纸巾擦着指尖,皱眉思索了一阵:“忘记了,无非感冒发烧之类的。”
“那你是在家休养,还是住院了?”
闫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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