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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深。
”言焓随意说着,拿起一段纱布自己缠上,示意医务员,“给她处理一下。
”
医务员边给甄暖擦药包扎,边忿忿不平:“这些人表面可怜,实则可恨。
我有个做医生的朋友就是,他顾忌着病人的身体不给开杜冷丁,结果反而被刺断手筋。
赔几万块钱了事,可他一辈子拿不了手术刀了。
我看有些职业,真是越做越窝囊。
”
甄暖自然知道自己也包含其中,可她想起言焓刚才在局子门口说的话,那一刻,她原本委屈迷茫的心坚定了下来;就像此刻。
她轻轻道:“没关系,坚持自己就好啦。
”
今天又收获了一点儿。
能坚定坚持,能不迷茫,是种多充实而幸福的感觉啊。
言焓听言回头,她黑发凌乱,笑容却干净纯真,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简单纯粹的小快乐和窃喜。
琥珀色的眼睛……他静静收回目光。
☆、chapter17
十一月初,气温一天比一天低。
誉城地处江南,冬季潮湿阴冷,人走在外面,冷气能往骨头里钻。
下车前,甄暖瞧瞧窗外灰蒙蒙的天和狂风中颤抖的树木,又是一番心理建设。
沈弋探身拢拢她脖子上的围巾,帮她戴手套。
看到她手指上的纱布,他眼神难免阴郁,熨烫的手掌捂住了来回摩挲;
她见了,软软地笑:“没事啦,一点儿都不疼,都已经好掉了。
”
她行将下车,装手机时想起什么,问他:“我刚才收到同事的短信,听说董思思被绑架了,你知道吗?”
沈弋眼神清澈,摇头:“不知道。
”
甄暖挠挠脑袋:“不会被姜晓家的人惦记上了吧。
”
他一幅不关心时事的样子:“下班提前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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