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就死了。”
极其冷淡,冷的应闲璋不知道还要不要安慰他。
越初:“你想听什么直接问就是了,合同上写着的,我不会欺瞒你。”
问完赶紧滚,别跟这儿碍眼。
越初其实已经想开了,只要应闲璋别动手动脚将自己当做他的所有物并实施不法侵害,其他的他姑且都能忍,打不过,他也就只剩下忍了。
可应闲璋觉着应九说得对,他不能从越初口中探究越初的过去,那难免残忍。
“没什么。”
应闲璋笑笑。
越初偏头睨了他一眼,像是思考,但又将目光落回了剧本中,“我以前睡在狗笼子里,他们不怎么放我出来。”
应闲璋有一瞬错愕,他没想着越初会如此坦诚,语气淡薄,没太多情绪,那感觉就像是和故事里的自己割裂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人,只是讲述旁人的事情罢了。
“身上的伤呢…”
越初:“我爸打的。
腿上的伤是他拿割草的镰刀砍的。”
应九说过,是继父。
应闲璋:“你眼角的疤…”
“烟头烫的。”
越初仍是淡漠着,没有任何情绪,但有些话明明到了嘴边,但最后却又没说。
比如烟瘾是十二岁染的,那人将没抽完的烟直接塞进了他嘴里,捂着他的嘴让他生吞了。
不说了,说了也没意思。
越初说的并不详尽,就好像只是单纯为了应付应闲璋的好奇心罢了。
可饶是如此,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狠狠碾过应闲璋的心口。
应闲璋想不通,若是受苦来的,又何必让他回来呢。
“…抱歉。”
应闲璋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越初其实没太听懂这个道歉的含义,含混应下只是因为不想搭理他,可又一转念,自嘲着说道,“我还得感谢你们把我拖出苦海。”
然后变成了一个枕头的童养媳,一个给他人提供灵力的物质媒介,一个履行合约的机器。
这个故事单听起来就像是从苦海迈向深渊,一层一层最后直达万劫不复。
故而即便现在过的不错,越初却从未过多亲近过他们。
买来的奴隶亲近他的主人,听起来就像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越初自觉还没下贱到那种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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