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得多憋屈啊!
她的快乐就没了。
“嘻嘻,主子,今早刚……好,都查清楚了,就等着跟你汇报呢!”
肖潇像是如释重负,偷偷地松了口气。
还好,没有怪罪她。
“嗯……”
慕思年微仰着头,抬起眼皮,望着面前的一片梅树,若有所思。
“主子,我查到的,跟你之前告诉我的差不多。
只是……有一点点的偏差,和些许不一样。”
偏差?
不一样?
所谓的真相里面,果然是掺了水的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慕思年转过身来,走到石桌旁,坐了下来。
“主子,其实李元忠是国师杜恒的人,他在狱中服的毒,是国师派人拿给他的,还拿他老爹威胁他,让他服毒自杀,然后栽赃给莫相,否则不放过他老爹。”
说着,肖潇不知哪来的糖,趁着慕思年不注意,偷偷舔了舔。
之后,又偷偷地藏了起来。
自以为天衣无缝,却全然不知,这一幕,早已被慕思年看在眼里。
慕思年正拿了一个茶杯,漫不经心地把玩着,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关于这人的情报,“国师?”
“嗯嗯。”
肖潇认真地点了点头,“不过,莫相似乎没有去追究李元忠的死,而是直接禀明了皇上,之后就草草结案了。”
如此,慕思年心下了然。
搞了半天,原来所为的莫相残害忠良,只是皇帝要制衡,想削弱国师的势力,莫寻也好换上自己人罢了。
只不过,还没等莫寻动手,便有人捷足先登了。
“李元忠的父亲礼部侍郎,又是怎么回事儿?”
虽然他与案件有关联,但罪不至死,也总不能草率地一道解决了吧?
就算是皇帝要制衡,也难免不会不落人口实。
惹人心寒……
“唉!
主子,他老爹的死不必多想。”
肖潇叹了口气,翻了个白眼。
听肖潇这般说法,慕思年追问道。
“为何?”
“还能是为何?唯一的儿子没了,妻子又死得早,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,受刺激了。
况且,他本就是脱不了干系,就算不死,也免不了牢狱之灾。
他一人孤独在世,觉得日子难熬,也跟着去了呗,痛快!”
肖潇说着,一边摇了摇头,一边叹着气。
唉!
可恨、可悲、可叹!
慕思年挑了挑眉:竟是如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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