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炎炎正好眠哪——
“很抱歉这些关于中东地区军事及安全的议题让你感到无趣了。”
里那严峻的嘴角抿了一抿。
他脚边的字纸篓里已经堆满了,更不用提故意没射进去的!
这些全落在他的腿上、身上、脚上,堆了他一身。
人的忍耐绝对有限度——而他对这个叫布雷德的家伙,向来就没有太多容忍性。
“怎么?你们讲完了吗?”
她从躺椅上坐起来,伸个懒腰,悠闲自在得很。
“韩先生想知道关于奇塔的事。”
里那冷冽的视线收回报告上。
“噢,他死了。”
布雷德摊摊手。
“——”
“为什么把奇塔弄死了?”
主子啜一口从老婆娘家寄来的包种茶。
“我又不知道他这么不经杀,随便划一刀他就死了。”
“一刀直划喉管,很难有人不死吧?”
里那冷笑一声。
“喂,阿伯,你很喜欢扯我后腿喔!”
阿伯?里那轻哼一声转开视线。
这家伙自己捅出来的娄子自己解决,他没有配合的义务。
“而且,谁说划喉管一定会立刻死?你也太瞧不起我的手段了。”
布雷德轻快地跳下躺椅,踅到他面前。
也没见她有什么大动作,眼前寒芒一闪,指间已然多了一根五寸长、只比发丝粗一些的银针。
“走开。”
里那皱着眉,把脖子上比来比去的手挥开。
纤手改摸为抓,直扑他喉管要害。
里那冷挑一下嘴角,也不回手救援,另一手直接袭向她面门。
他身高一九五,体重近百公斤,拳势连虎狼都难撄其锋,但堂堂布雷德会甘心被逼退吗?
当然不。
她跳开的时候顺手揪住他的前襟,撕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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