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关上门走出去,还念叨着:“東子这个小兔崽了,出国过年就不知道给我这个奶奶打个电话!”
苏景闭上眼睛,攥住顾怀安的一只手。
大家都是商量好的,暂时就告诉老太太顾矜東跟徐阳出国去过年了。
没有完美的谎言,慢慢的都会发现有漏洞,只求能瞒一天算一天。
顾怀安让苏景把衣服脱了,用酒搓搓。
苏景摇头:“我吃过药了,这方法不一定管用。”
顾怀安坚持着说:“老方法多半都是管用的,不然能被人用了这么久?”
苏景别扭着,但又没力气跟他别扭,全听他的。
顾怀安倒了出来一点酒,老太太没给他别的东西,只有酒,他靠回忆勉强记起一些搓酒的方法。
他的手掌心是干净的,倒了点酒,从苏景白皙的后颈开始搓揉起来,搓到的皮肤周围,一股刺鼻的很浓的酒精味道。
“我自己来就行了。”
苏景去拿酒,别的地方她觉得自己动手也能搓着。
顾怀安双眉紧锁地按住她的手,语气命令似的:“别乱动,搓完了酒早点休息。”
苏景低垂着眼睫,脸上很热,有发烧的成分,有脸红的成分,不记得小时候老妈有没有给自己用酒搓过身子,但是顾怀安给搓的这一回,忘不了了。
浓重的酒精味道下,身体上的皮肤都变得冰凉凉的。
苏景身上原本穿着长袖长裤的纯棉睡衣,现在全脱了,上身一丝不着,下身只穿了一条小薄内库。
露在男人的视线中,该不该透的地方都显得有些透。
颈前颈后,都用酒搓了一遍,他干燥粗砺的掌心带着酒精的味道,每揉到一个地方,都搓的那片皮肤发疼。
苏景的皮肤太薄,他手上的力道又太重,他隐约记得,小时候是谁说过,用点力气搓酒搓的效果最好。
苏景受不了他的手法,阻止道:“行了。”
顾怀安还剩点酒,跟她说:“把这点酒都搓完。”
“被子里没办法睡了,这个味道。”
苏景闻得头晕,感觉就跟喝醉了一样。
男人粗砺的手掌用酒搓过两边的鼓起,就连腿的根部也没落下,都用酒搓了一遍。
苏景是没什么,但附身伫立在床下搓她身子的男人却不行了,她瞟了一眼,发现他裤子下很明显的支起来了。
生理反应归生理反应,伤心难过但却不至于一并失去本能反应的能力。
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做那事儿。
早早的,苏景打算睡了。
顾怀安搓完酒伸手摸了摸苏景的额头,苏景说:“哪有那么快退烧。”
“躺下睡会儿。”
他说。
苏景深呼吸了一口气,点头躺下,被子里和身上都是酒味。
顾怀安收拾完装酒的小瓶子,送到楼下。
走在二楼的楼梯上,他听到老太太在跟吴姨说起東子。
“東子的那个妈呀,我跟老爷子都不了解。
徐阳生完孩子,人就没再接触过顾家的人,我这个儿子振厚是婚内出轨的男人,他说的话,我和老爷子可都不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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