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野公夫人嫌弃地看了眼那个还没跑两步就从马上摔下去的身影,气得一甩粉红色的宽袖,扭着腰肢往府门走了。
“哎,夫人,你等等我。”
山野公连忙去追她,就听她埋怨道:“从小就你疼他身子骨弱,现在倒好,连个小姑娘都不如!”
山野公想起刚才又在地上结结实实摔了一跤的小儿子,眼神下垂,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搂着她往正院走了。
奚丘是不知父母如何想的,否则只会抱着大树伤心哭泣。
随行的护卫见他一直流泪,哭声卿卿唧唧的,只觉他哭得比莺楼的姐儿都动听,但听久了也觉得心烦意乱。
眼见着日落,远方山林间军队校场初见规模,几个侍卫害怕他刚上任就被手下瞧不起,连忙相劝。
侍卫一:“小少爷,您就别哭了。”
奚丘:“嘤嘤嘤”
侍卫二:“小少爷,前方就是骁骑营了,”
奚丘:“骁骑营!
啊啊啊呜呜呜”
侍卫三:“小少爷,您把眼泪擦擦吧。”
奚丘:“我不听我不听嘤嘤嘤。”
三个侍卫看了看最后一个没开口的,示意他赶紧劝劝,那侍卫翻了个白眼,没吱声。
众侍卫:“……”
这时他们已经到了骁骑营大门前,被木栅栏围起的校场内黑压压的人头正在统一练兵。
几个侍卫识趣地勒马,在营地前几十米处就下马停在原地。
站岗的士兵早就注意到了他们,从老远一边跑一边喊道:“那边儿那几个!
什么人!
出示你的腰牌!”
骁骑营的士兵统一穿黑色的重甲训练,两名士兵人高马大,扯着粗哑的嗓子就向这边跑了过来。
还未入营,奚丘就听见校场内沉沉的脚步声和杀气凛然的齐喝声,他面色微微发白,软着腿下了校场。
就这种训练,自己真的能承受住吗?难道不是天要亡他奚丘?!
天色近黄昏,那两名士兵跑步前进,看清几个侍卫之后,径直对奚丘喊道:“你个姑娘家家怎么来了军营!”
四个侍卫身体一僵,不约而同去看奚丘,却见奚丘眼眶通红,此时手下紧紧捏着马的缰绳,面上受辱,一脸贞洁烈女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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