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余洪便被押解至御书房。
他周身被绳索紧紧捆缚,然而那面庞之上,非但毫无半分惧色,反倒浮着一抹挑衅之意,恰似暗夜中挑衅猎人的恶狼。
“
余洪,你可知罪?”
皇帝端坐在御案之后,龙颜震怒,目光如炬,直直地射向余洪,那声怒喝仿若平地炸响的惊雷,震得御书房内空气都为之震颤。
余洪听闻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仿若听见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:“我何罪之有?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。”
那语气中满是不屑,仿佛将眼前的天子权威全然不放在眼里。
慕容辰大步上前,逼视着余洪的双眼,目光锐利如鹰隼:“奉命行事?奉谁的命?是你们北境可汗,还是西戎的贼寇?你与李德全暗中勾结,妄图借道我朝北疆三城,引西戎大军长驱直入,这般恶行,还敢口口声声说自己无罪?”
慕容辰每说一字,便向前逼近一步,强大的气场仿若要将余洪吞噬。
余洪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慌乱,恰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,转瞬即逝。
不过,他很快便强装镇定,冷哼一声:“哼,你们拿不出证据,莫要在此血口喷人。”
可那微微颤抖的声音,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。
慕容辰又是一声冷哼,犹如寒冬腊月的凛冽北风:“证据?你腰间悬挂的狼首玉佩,与从李德全房中搜出的密信火漆印记分毫不差,这难道还不算证据?还有今晚这群刺客,你敢说与你毫无干系?”
说着,慕容辰一把扯出余洪腰间的玉佩,举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余洪瞬间沉默了,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,变得一片苍白。
他张了张嘴,却发觉喉咙干涩,竟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皇帝猛地一拍御案,“啪”
的一声巨响,案上的笔墨纸砚都跟着震动起来:“若你肯老实交代,朕或许还能法外开恩,饶你一命。
否则,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那话语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审判。
余洪紧咬着牙关,脸上的肌肉因内心的挣扎而微微抽搐。
犹豫了好一会儿,他终于缓缓开口:“好,我说,这次的计划,是西戎谋划的。
他们狼子野心,妄图联合起来,瓜分天圣的大好河山。
西戎大军此刻已然在边境厉兵秣马,只要我借道成功,他们便会立刻挥师南下,发动进攻。
至于朝中的内应...我只知晓是个位高权重之人,可究竟是谁,我真的一无所知。”
余洪的声音低沉沙哑,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斤的重量。
皇帝气得浑身剧烈颤抖,仿若狂风中的落叶: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竟敢觊觎朕的江山社稷。”
那愤怒的吼声,几乎要将御书房的屋顶掀翻。
慕容辰紧接着追问:“那你们为何要派人刺杀父皇?”
余洪缓缓低下头,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决然:“陛下,事已至此,我也不再隐瞒。
您在位一日,我们的谋划便难以得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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