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徐陈砚是真的输了比赛。
简然走到他面前,像他平时那样,踮起脚,轻轻揉了揉徐陈砚的头顶:“谁能保证一直赢呢?躺躺猫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徐陈砚抱住她,把头埋在她的肩膀。
忽然亲密的举动,吓了简然一跳。
但她很快反应过来,徐陈砚大概是太难过了。
酒店的楼道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,徐陈砚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。
两个人紧紧贴着,没有一丝缝隙。
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,让简然的心跳止不住加速,耳尖的热度蔓延到脸颊。
在一片心乱如麻里,简然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背上,拍了拍。
这个晚上,简然没睡好。
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到高中去尼图尔友好交流的那天。
梦里她和徐陈砚看到泳池里那对衣衫不整的男女,可当她走近,却发现那两个人是她和徐陈砚。
……实在太可怕了。
她觉得自己的成长之路似乎有些崎岖,怎么长着长着成变态了呢。
变态嘤嘤决定离可爱的躺躺猫远一点。
她怕自己吓到躺躺猫。
连在飞机上,她都是和高鹏举坐一起,翻译老师和徐陈砚坐在他们前面。
基于昨晚的比赛结果,简然本来以为今天的旅程也会相当沉闷。
但高鹏举一点没沉闷,该吃吃,该喝喝,还在飞机上和简然开玩笑。
简然跟他聊了几句后忍不住问:“你心情这么快就好了啊?”
“啊?”
高鹏举没反应过来,愣了几秒知道简然说的是昨天那场比赛之后,满不在乎地说,“嗨,这有什么的,又不是一场多重要的比赛,主要是交流嘛,而且陈砚输半目是因为他状态不好,又不是真的棋艺不精。”
简然:“啊?可是徐陈砚很难过啊?”
高鹏举笑一声:“他?你太小瞧他了,他不会因为这种事难过的,他只会想着下一次怎么赢。”
啊?这样吗?
可是昨天晚上……
简然觉得是高鹏举猜错了。
回来之后的几天,她反复在想那天晚上。
徐陈砚的拥抱像一张无形的网,包裹住她,再没放开。
返校的这天,小六小心翼翼地约简然单独吃饭。
小六比室友们都小,又是最懵的一个,平时都是和大家一起,从不敢单独行动。
平时很照顾她的老二此刻像个女流氓,揶揄小六:“哟哟哟,我们小六居然会单独行动了,不会是喜欢云程,要找小五近水楼台先得月吧?”
小六脸一红,拉着简然跑了。
在学校后门的烧烤店里,小六开门见山问起徐陈砚,简然说明两人的关系以后问小六:“你喜欢徐陈砚多久了?”
“不是喜欢。”
小六说,“是崇拜,崇拜了四年。”
四年?
简然算了一下,徐陈砚火起来好像只有两年。
为了能让简然理解,小六给简然讲了这样一个故事——
在小六八岁的那年,她十五岁报班学围棋的表哥,兴致勃勃地教她下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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