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前听说过这座山么?”
祁良秦摇头:“我只听说过玉龙雪山,还是一首民歌里唱的。
”
严柏宗说:“哈巴是纳西语,金子之花的意思,哈巴雪山是云南省唯一一座允许攀登的5000米雪山,坡度虽然平缓,但线路特别长,你要有个思想准备,估计挺累的。
”
“我不怕累。
”
严柏宗闻言扭头看他,祁良秦对上他的眼睛,忽然低下头来。
严柏宗便笑了,说:“你害羞什么。
”
“哪……我哪有害羞。
”
严柏宗就只是笑,也不说话。
空气里似乎弥漫着外头的鲜花芬芳,熏的人心思也跟着香甜起来。
祁良秦低着头,说:“我只是不习惯说话的时候看人眼睛。
以前我妈经常说说话不看人不礼貌,但是我就是不好意思跟人家对视,说起来很好笑,有时候我路上碰到熟人,话都说完了,我却记不起对方的表情。
”
“你这还是太害羞了,”严柏宗说。
“我也想改啊,就是很难改。
”
“这样也挺好的,”严柏宗说:“比你从前那样好。
”
祁良秦闻言抬头,却突然意识到严柏宗说的从前是哪个从前,顿时窘迫的不行,结结巴巴地说:“诶,不知道松伟现在到了没有……”
“你这话刚才说过了。
”
“嗯?”
“你刚才已经问过他到了没有,”严柏宗咧开嘴角,下巴上带着一滴水珠:“你跟我在一起,很尴尬么?”
祁良秦微微垂着眼,偷瞄着严柏宗健壮结实的胸膛:“有一点。
”
“为什么,我看你跟赵浩或者松伟在一块的时候都挺自然的。
”
祁良秦心想,还能是为什么呢,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啊。
但是他只摇摇头,说:“我也不知道。
”
他觉得太尴尬了,严柏宗似乎还有意逼迫他。
这是为什么呢。
他红着脸,说:“这环境真好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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