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-《夜雨轻舟陶渊明全诗译文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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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子下的起伏顿了顿。

“没......没事。”

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,动作也加快,似乎是感觉到钟业的靠近,断然地说道,“你先别过来。”

钟业站在原地安静呆着,直到季语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,才笑着问道:“现在能过去了?”

季语“嗯”

了一声。

钟业坐到床边,先在自己的额头试了下温度,再将覆上她的,“已经退烧了,你还有边度不舒服?”

季语摇了好几下头,鬓边的卷曲绒发像拨浪鼓缀着的红绳一样摆动,手背贴上微微发热的脸颊。

她其实很早就醒了,盯着钟业定住的背影好久,叫了他几声也没回应,就准备走到他身边,吓一吓他。

她掀开被子,见到露出一角的白色布料,再摸了摸胸前后背,空空如也。

她没穿内衣。

这才想起,应该是昨天午睡时迷迷糊糊间脱掉了,顺手扔到一边,然后翻来覆去地又卷到被子里面。

再后来情绪溃决,身体崩塌,什么都不在意了。

好怕钟业会问她在被子里做什么,也想知道他昨晚是否看到什么私密的,例如,她那压得干瘪的内衣,季语先是问道:“你一晚上没休息,现在是不是好累?”

钟业笑了笑,“不会,习惯了。”

“辛苦你了。”

季语简洁表达谢意,齿尖在唇面轻轻拂过,不留余力地试探,“那你有没有在床面碰到或者见到什么......奇怪的东西?”

这是季语能想到最恰当,也最说得出口的描述。

钟业的手点着膝盖,认真地想了想,神情都木讷起来,“有啊......”

好奇,好奇害死猫,猫有九条命,而季语唯一的脸丢尽了。

要不是床底下太窄,季语想立刻钻进去。

她将脸撇到一侧,闭上眼,咬紧牙关吸了口气,扯过枕头埋到脸上,趴下的同时微不可闻地深深叹息。

床边的凹陷平复,又在离她头更近的位置下沉。

钟业不厌其烦、一丝一缕地整抚顺她有点毛躁的头发,她却没有心情感受他的照顾。

钟业瞧着季语像只鸵鸟埋进沙里,哑然失笑,问道:“你知道我见到什么了吗?”

这话季语听来就是明晃晃的戏谑,她折起枕头两边堵住耳朵,“不知道,我不想知道!”

隔着形同虚设的软枕,钟业的话一字不落地传到耳边,手背感觉到他的气息,好似羽毛扫过,“有个‘喊包’妹妹,烧到三十九度,头壳顶都冒蒸汽。”

季语的脸转向钟业的一侧,他俯下身替她拨开遮视线的头发,绕到耳后的手,被她一把抓住,她踌躇地问道:“就这个?”

钟业的的眼神左右游移了几圈,再回到始发点,望着那双焦糖色的眼眸,无奈笑着问道:“你还想我看到什么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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