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朝文武:“……?”
礼部尚书险些气昏过去。
城墙上的谢闻知“啪”
地合上折扇,一脸震撼:“……这是我能听的吗?”
华系舟抱臂冷笑:“现在知道为什么陛下只收他一个了吧?”
宋乘景默默捂住了云晚寒的耳朵。
礼炮再响,红绸漫天。
宋敛朗笑一声,反手扣住贺愿的手腕,在万众瞩目之下,带着他的帝王大步踏入深宫。
这一日,史书工笔,注定荒唐。
——正文完——
第38章
洞房花烛后的清晨,贺愿破天荒地睡过了早朝时辰。
昨夜宋敛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,直到东方既白才堪堪放过。
那人竟真将他随口一句“一夜不准睡”
当了真,硬是闹到天明。
待贺愿昏沉沉想起朝事,日影已过中天。
他刚欲起身,便被宋敛一把按回锦衾之中。
“别动。”
那人眼睫未抬,却精准捉住他的手腕贴上面颊,“晨起已替你告了假。”
贺愿挑眉。
这厮使唤起皇权倒比他这个正主还要得心应手。
既得了闲,贺愿便又沉入梦乡。
谁知这一睡竟坏了作息,至晚膳时分仍精神奕奕。
他斜倚贵妃榻批阅奏章,腰间酸软未消,倒成了躲那人的好借口。
宋敛端着药碗踱来时,正见朱笔在奏折上游走。
他将药碗往摊开的折子上一搁:“我的好阿愿,该进药了。”
自贺愿为解毒折损三成内力,这位新晋凤君便日日掐着时辰来催药,倒真应了要做贤后的誓言。
“不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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