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老大人真这么说?”
郭玉一脸不可置信地摊在椅子上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刚刚走进来的胡贽亲卫,急切地问道。
那位亲卫毕恭毕敬地点头应道:“回郭副将,千真万确!
胡老大人就是这般交代的,一切事宜皆由您全权定夺。”
郭玉不耐烦地挥挥手,有气无力地嘟囔着:“行了,行了,赶紧回去吧,老子知道了。”
等亲卫退出营帐后,郭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,嘴里还小声嘀咕着:“娘的,又想我背锅。”
而就在此时,在武安军神机营里。
“慧空大师,您说说看,这并州军跑得简直比兔子还要快!
昨天咱们这边才稍有动静,他们立马撒丫子溜得无影无踪。”
崔皓满脸无奈地坐在慧空大师对面抱怨道。
慧空大师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回应道:“依贫僧之见,想来对方此刻并无交战之意。
家中还有其他消息传来?”
崔皓轻轻摇了摇头,叹息一声:“唉,并未再有新的军令下达。
将军昨日仅传下一道军令,命我等稍稍向前推进施压,其余再无更多指示。”
慧空大师微微颔首,继续追问:“如此甚好。
不过,军中各类军械都已经仔细查验过了?”
崔皓连忙点头如捣蒜般应道:“大师放心,所有弩车每日都会精心保养维护,绝无任何疏漏之处。”
听到这话,慧空大师点了点头,双手合十虔诚地念了一句佛号:“阿弥陀佛……”
三天后的清晨,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了宏伟壮丽的长安启阳殿内。
李崇然坐在龙椅上,他那略显疲惫的面容透露出连日来处理政务的辛劳。
他缓缓放下手中堆积如山的奏折,轻轻地揉了揉两侧的太阳穴,然后用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开口问道:“这几日翼州那边的战况究竟如何?”
话音刚落,从大殿一侧的阴影深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回应声:“回陛下,大辽军队已然战败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李崇然微微挑起眉毛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。
他饶有兴致地转头望向阴影处,追问道:“哦?竟然战败了?快给朕详细说说,他们到底是怎么败的?”
阴影中的人似乎感受到了皇帝的急切心情,赶忙恭敬地回答道:“这次战役,是王敬安巧用妙计所致。
他采用了水攻之计,水淹了拓跋略律所率领的前军,致使敌军遭受重创。
据初步估算,这场大水至少夺去了上万条性命。”
李崇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,喃喃自语道:“王敬安啊,王敬安……这老家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阴险狡诈,手段令人防不胜防。
不过,倒也真是有些本事。”
紧接着,他突然话锋一转,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继续问道:“让朕猜猜,是那饮马涧?”
阴影处的声音沉默片刻之后,再次响起:“陛下英明神武、神机妙算!
没错,正是那饮马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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