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北市陈启岳家中，林玲坐在真皮沙发上。
眼睛紧盯着
100
寸的液晶电视。
客厅里坐着十二位田野信达公司的高管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，看着电视里正在直播的演唱会现场。
“
帆布要揭开了。”
财务总监张明低声说，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膝盖。
当第一块帆布滑落时。
整个客厅突然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声音。
舞台边缘露出的珍珠母贝屏风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白光。
那光芒纯净得像是把月光直接凝固在了舞台上。
“
这...
这是林总设计的？”
市场部经理王莉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林玲轻轻点头。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壳。
“
根据初步估算。”
张明推了推眼镜，“
光是舞台使用的稀土荧光材料，价值就超过三千万。”
高管们交换着震惊的眼神。
林玲却想起很多年前她和弟弟还挤在乡下老屋的炕上，为下学期的学费发愁。
如今弟弟的一个舞台设计，就抵得上公司半年的利润。
……
济北市捕快分局的值班室里，柳沁雪盯着墙上的直播屏幕，手指紧紧攥着警服下摆。
局里大部分警力都被调去演唱会现场维持秩序，只留下几个值班人员。
“
柳队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实习生小李递来一杯热水。
柳沁雪摇摇头眼睛一刻不离屏幕。
当舞台完全展现时，她突然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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