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情急匆匆的跑向了次卧,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次卧的衣柜,衣柜之中,却赫然是一个法坛。
最中间供着的是一尊双目血红的狐仙像,像身之上满是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,法像之前有着香炉贡品,而在最前方则悬挂着一枚佛牌,上有着一张黑白美女照片,是典型的女灵佛牌,也叫姐姐牌。
杨情将那鲜血点在了狐仙像的眼睛之上,又将张念的头发与三根香缠绕在了一起点燃,随后虔诚地跪在柜子之前双手合十祷告着什么。
而狐仙的双目却突然变得通红,香也快速燃烧,爆出了几个火花。
只是瞬间,这香却突然拦腰截断,香炉‘嘭’的一声破裂,破碎的炉片崩在了她的身上,顿时划破了伤口。
杨情起身,急切地趴在了法坛之前。
“不对,这怎么可能?”
“用男人精血供养狐仙加持过的女灵牌,从而提升自己魅力让更多大款对你趋之若鹜?虔诚拜三拜,口袋多几百,好手段啊!”
伴随着门被一脚踹开,张念走了进来。
“只可惜,我的血它可吃不下。”
杨情恶狠狠地盯着张念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呦,这法坛旁边的骨灰罐是周丰的吧?以人命供养,真是恶毒啊!
男人的精血威力不够现在又把主意打到奇门身上,害了不少的人吧?”
眼见事情败露,杨情也不装了,靠着床头冷笑道:“被看出来了,那又如何?”
“一滴精血对普通人而言,可至重病数年,霉运五至十年。
做这样的事情,没想过后果吗?”
张念靠在墙边,饶有兴致地说道。
“后果?现在这个社会谁会在乎那些?大家都是笑贫不笑娼,而且你也不用吓唬我,周丰的事情即便是没有你,也会有别人帮我处理。
你可知道这个法坛是谁给我布置的?是北城风水协会的马副会长,你能惹得起吗?”
杨情仰着脖子,趾高气扬地说道。
听到这话,张念故作惊慌:“这我还真是好害怕。”
“知道怕就行,今天的事情你就当做没发生。
若是敢多管闲事,后果你一定承受不住。”
杨情抱着膀子,看张念如看一只蝼蚁。
“杨姐,我……我就是个小奇门,胆子特别小,你这么吓唬我,我半夜都睡不着觉。
而且我也不算多管闲事,毕竟是你偷我的精血来供养狐仙和佛牌的,这滴血有多重要你心知肚明吧?”
张念唯唯诺诺的说道。
“那咋了?你还想怎样?难不成杀了我?”
杨情冷笑不已,完全没把张念当回事。
张念低着头,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一面黑色的镜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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