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用你计划?”
王希孟笑容更灿,请驸马附耳过来。
详细说了他的计划。
这计划听得蔡鞗时而愣神,时而贱笑,又时而惊呼。
竟是百般表情都出在脸上。
一个计划说完,蔡鞗竟然对王希孟又客气起来,大有引为知己的模样。
蔡鞗满意地问道:“刚刚希孟兄说了第一个人是西门庆。
第二个人又是谁?”
王希孟道:“正是福柔帝姬。”
此语一出,蔡鞗也是一怔。
昨日茂德帝姬清醒过来后已经说出了事情的经过。
他自然知道这事儿是中了福柔帝姬算计。
可是西门庆已经被抓了起来,不可能知道详情。
便故意问道:“这与福柔帝姬有何干系?”
王希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问,而是反问:“有没有干系相信驸马心里也清楚。
倒是驸马不想报复福柔帝姬吗?”
蔡鞗想到刚刚王希孟那报复西门庆的卑鄙方法,又想到福柔帝姬那张稚气未脱的俏脸,心中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。
咽了口唾沫,问道:“希孟有何妙计?”
“驸马附耳过来。”
王希孟再次向他招手。
蔡鞗立刻就把耳朵凑过去。
却听书房屏风后一声咳嗽。
太师蔡京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
见到王希孟笑着说道:“贤侄勿怪,老夫处理完公务才匆匆赶来。”
王希孟看不到屏风后是否有门,但心里清楚蔡京恐怕早就在偷听。
面上自然不敢表露怀疑之色,赶紧起身行礼。
蔡京主位坐定,又请王希孟坐下,说道:“老夫与你父亲乃是至交好友,从前常常一同侍奉陛下左右。
若非他英年早逝,听琴图上,怕就是我与他二人陪侍陛下了。”
听琴图是赵喆画作,画中央是赵喆抚琴。
左右坐着听琴的是太师蔡京和宰相王甫。
王希孟知道蔡京与王甫不和,便也没顺着他话茬往下说。
而是说道:“小侄曾与画院众人一同鉴赏过此画。
画上太师题跋也是极妙。
曾有同僚言说,当今天下唯有太师的题字才能与官家的画相得益彰。”
蔡京受惯了吹捧,加之他书法却有独到之处,便也泰然接受了王希孟的夸赞。
又道:“既是自家人,便有话直说。
我听下人禀报,说贤侄是来解我近日之忧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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