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她以为赵承言不会说的时候,头顶又传来了如溪涧潺潺流水般让人举得舒适的嗓音,“以后实现了,再告诉你。”
傅佟年“哦”
了一声,心里其实是有些失望的,倒不是因为赵承言没有告诉她他还没有实现的愿望是什么,而是失望她欠赵承言的情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完了,要是刚刚赵承言说出来,要是刚好是她能够力所能及帮忙实现的,当然这种可能几乎不可能,甚至可能性相当于零,可是如果她真的能帮得上忙呢?傅佟年就会觉得欠赵承言的少一点,心里好受一点。
推到医院供病人休息的公园的时候,傅佟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广阔的天空,亲爱的大地母亲,果然要比沉闷的华丽的病房惬意太多,一瞬间心旷神怡,傅佟年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赵承言了,这些天一直在病房里陪着自己,几乎都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了,也真是难为他了,明明受伤“被禁足”
的是她自己。
“有这么高兴吗?”
赵承言觉得傅佟年夸张了。
“当然了。”
傅佟年半眯着眼睛,仰着脑袋看着湛蓝的天空笑,赵承言只是下意识的,身体要比脑子快一些,拿着手机就定格刚刚傅佟年仰头看着天空时脸上绽放的笑容。
周女士在世的时候总说,我们年年这么漂亮,有谁会不喜欢呢?
就算不站在母亲的角度,周女士说的这话也是十分中肯的。
傅佟年的美不张扬,不伶俐,她的好看是温和的,让人觉得舒适的,是那种我看着你觉得你美,越看你越觉得你美的那种类型,但是最后征服别人的一定不是傅佟年本身带着的皮相,而是在相处过程中给人的气质,温和、舒适。
傅佟年最喜欢的花是绿色的乒乓菊,看见公园里有这种花的时候,傅佟年不免多看了两眼,赵承言顺着她的视线看着开得正艳的绿色乒乓菊,“喜欢?”
“嗯。”
傅佟年点了点头。
“知道乒乓菊的花语吗?”
赵承言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,扶着傅佟年的轮椅。
傅佟年看着赵承言,他竟然知道这是乒乓菊?连花儿都认识?傅佟年想知道有什么是赵承言不知道的吗?
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只是单纯的喜欢绿色,单纯的喜欢乒乓菊而已,并没有那么细致的去了解过那些花语,有时候单纯的喜欢,比带着目的喜欢更能让人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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