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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府的家丁也很少,这是崔铭旭在这里住了几天后的观察结果。
除了齐嘉落水那天他在船上看到的几个和之前见过一面的老管家外,还有几个小丫鬟和一个厨子。
比起崔府仆从如云的景象来,齐府这样的小富之家实在不值一提。
可就是这样的生活,对如今的他来说已经是不能再好。
门外静悄悄的,没有探头探脑的小厮,没有时不时跑进来添茶水送点心的婢女。
崔铭旭坐在齐嘉的书房里捧着书默声念。
书桌另一边的人好似坐在了针垫上,扭来扭去地不安分。
“去哪儿?”眼角瞥到他终于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想往外走,真是,扭了这么久现在才有动作。
“我去厨房看看。
”齐嘉只能又坐回到座椅上。
“你又不是厨子。
”
“我……我就想去看看。
”
“看书。
”
“我……”安分了一会儿,齐嘉熬不住了,“崔兄……那个……”
“说。
”书页又翻过一页,崔铭旭的视线越过书页,看到他憋红的脸。
“你、你用功呢。
我不打扰你。
”在崔铭旭面前,齐嘉永远手足无措。
“坐下。
”
“我……我又不考会试。
”
“看书。
”
于是,书房里又静了下来。
已经听不到蝉鸣了,风过处,一片“沙沙”的叶响。
几天后,一乘轿子停在了向来门可罗雀的齐府门前。
轿中下来一个女子,绮罗裙,绫罗帕,眉目端庄却掩不去淡淡的忧愁。
正是崔府主母柳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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