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。
不对劲啊!
温宴初在两相沉默间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都说了些什么,当即便抬手捂住了嘴,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,这张死嘴,怎么什么话都往外头说!
羞窘间,温宴初还不忘偷偷打量解停云,见他表情一阵阵也堪称精彩,这才跟着有些宽心。
看吧,果然还是脸皮更厚一点,才能让解停云吃瘪,虽然代价也不小就是了。
于是温宴初默默放下了手,故作镇定地轻咳两声,像是掩饰尴尬一般理了理额前并不存在的碎发,又转而开始摆弄头上戴着的步摇上面的玉坠子,一副好像很忙的样子,看得解停云倒是忍不住笑。
他确实有些被温宴初的口不择言给震惊到了,虽然从前她就如此,想什么就说什么,口无遮拦的样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,但是他倒是万万没想到,这傻姑娘竟然能把那种事说的......如此直白,偏偏还半点旖旎的气氛都没有。
解停云默默叹了口气。
他没敢再顺着杆子往上爬去得寸进尺,他偷看被抓包本来就挺丢人的了,暂时还想要点脸,但转念又一想:他都和温宴初成亲了,就是起了这样那样的心思,应该也不丢人吧,更别提她方才唇上沾了汁水,水珠盎然剔透,将她的唇衬得更加饱满,一想起就让解停云有些忍不住。
说他是色。
狼禽。
兽就说吧,那可是自家夫人!
但解停云心里这么想,嘴上终究还是怂了,只轻咳一声解释:“我那是,看你嘴上沾了汁水,觉得有点滑稽,所以才多看了两眼。”
他似乎觉得这个解释还挺合理的,于是又认可般地点了点头:“对,就是这样。”
听了这话以后的温宴初当即就抽出怀里的帕子拿在手中,恶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,动作用力到看得解停云都跟着心疼,正想说点什么时就见她猛地将帕子扔到了一旁,毫不犹豫地拽了一颗葡萄,又一次砸在了解停云的脸上。
“哎!
你这是干什么?!”
“干什么?”
温宴初冷笑一声。
“你看了我半天的笑话,竟然还问我干什么!”
“喂!
有话好好说!”
解停云看着温宴初已经端起了装着葡萄的一整个碟子,登时就伸出手来试图制止她。
“你先把盘子放下,葡萄是无辜的啊!”
温宴初咬牙切齿地看着他,整个人已经蓄势待发。
好他个解停云,搞了半天原来是在看她的笑话!
这种没道理的事竟然摊在了她温宴初的身上。
想她两辈子都被人说成个草包,但也仅仅因为她不务正业,好的不学学坏的,还从来没有人说过她长相上面有问题,甚至都夸她亭亭玉立,聘婷婀娜,随着年岁增长,渐渐有了国色天香之色,上一世就连解停云在婚后也多次差点没能把持的住,两个人有时吵着吵着就吵到了床上去,然后发现不对劲,又分开继续吵。
结果现在呢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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